花は永遠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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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女向

※鲶尾藤四郎x女审神者

※仍然私设多翻天

※一言不合就 发糖了

※下周完结！！

※欢迎留言互动提问(●´ω｀●)等着你哦☆

文＆图／vie @花は永遠に。 

《未来之日》其之二：冬之章

《冬末未至》【八：溶けてゆく雪】

那是从何时开始感到的感情呢？

他一直是少女的憧憬，强大，成熟，一直引导着她前进，却有着孩童一般的童心。与他相处的时候丝毫没有紧张感，就犹如忘年之友一般——直到她失去了一切的那一夜为止。感情化为遥远记忆当中的幻影，然后被笼罩着心头的罪恶感和自责吞噬，改写。在事件之后休养的半年间，少女浑浑噩噩地渡过了每日的时间。生活变得毫无意义，梦想亦显得色彩黯淡。唯一支撑她能够再次回到作为审神者的职场的是作为九重家代表的尊严，和最重要的，想要探求出真相的强烈愿望。

 

与鹤丸国永再会的那一天，洁白的色彩映入眼中的瞬间，麻木已久的内心又再次感到了波动—— 缓缓加速的鼓动，不断涌上面部的热量，原本昏暗的内心中似乎又再次看见了一缕的光亮，原本已经死去的内心似乎又再次燃起了生命的火苗。

所以她决定了，这一次绝对要把‘这个人’守护到底。那是照亮她的星星，那是她的英雄，那是她无可取代的存在。视线不断追寻着纯白的身影，胸中但愿这一次漫长的寒冬不要结束，覆盖着心底的积雪永不化去。被罪恶感囚禁于过去的她无暇直视心中最真实的感情，只想死死抓住她失而复得的宝物。

 

“——您还是喜欢着那个人，是吗？”

 

少年的话语忽然打开了胸中上锁已久的匣子。

对了，自己到底对‘那个人’抱有着什么样的感情？是感激，憧憬，罪恶感，亦或是说，如他所言的‘恋爱’？

 

*

 

“呜呜——...”入夜后的庭院边上并肩坐着两个少年的身影，只见长发的一方犹如一个醉鬼一样双手紧紧环着短发的一方，头深深埋到对方的肩头上，时不时发出着呜咽声。

“兄弟，鼻涕，好脏。”白发的少年挑了挑眉毛，一脸嫌弃地看着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向自己哭诉的鲶尾。

“兄弟个小气鬼——！我可是失恋了哦，就不能安慰下吗——。”夹杂着浓重的鼻音，他不满地抗议道。

“..这样？”骨喰伸出手，面无表情地摸了摸自己一脸生无可恋的兄弟的脑袋。

“哇——，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是不关我事啊？”白发少年歪了歪头，说道。

“...”

 

……

 

“你，真的喜欢主吗？”沉默了半晌，平日寡言少语的少年忽然开声问道。一旁的当事人怔了怔，苦笑道。

“虽然说，也要成为过去式了。”

“你就甘心这样放弃？”

“..我也不想放弃啊，可是现实已经明摆着我没有机会了。”

 

说罢，坐直了身体的少年仰头看向了灰暗的夜空，眼瞳凝视着厚厚的云层间仅能见到的点点星光。拂过肌肤的夜风不再刺骨，不知何时早已变得柔和。

 

“...冬天也要结束了啊。”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少女的面容，一点一点，犹如绘画一般用画具缓缓勾勒出逐渐变得清晰的记忆。矮小瘦弱的轮廓，纤细的四肢，覆盖着躯体的洁白外套，恰好遮蔽着表情的衣帽之下是雪色的刘海，然后她缓缓抬起头来，微风带起了长长的刘海，以她湖蓝的双眸直视着前方。察觉到面前的存在，她腼腆地微笑了。对，那是他最喜欢的表情。每当脑海中浮现她的容颜，耳边回响起她的语句，指尖想起她的温度的时候，胸中都会被揪紧，微微刺痛的感觉难以忘怀。

 

——忘不了啊。无论再如何向自己倾诉‘总会有办法’都好，似乎都无法放下这份第一次察觉到的感情。第一次与她相遇，被忽然出现的结界弹开的记忆。又或者说感到不安的时候，她垂着头伸手拉住自己衣袖的记忆。再或是说，她佯装平静而摆出浅浅微笑的记忆。一切一切都像烙印一般落在脑海中，似乎就算再次被烧毁都不会忘记一样的，深刻的感情。

 

就算积雪融化，就算时间流逝，就算冬天结束，就算春天到来，都无法忘记的初恋。

“鲶尾君。”

 

脑海中响起少女呼唤自己名字的声音，缓缓合上双眼，眼睑中逐渐浮现了那腼腆的笑颜。本应让自己心动不已的呼声此刻却灼痛着胸中，让人无法呼吸。

 

“..对不起，打扰你们了吗？”

“...诶？”

 

本应只在脑海中回放的声音却有了后续，少年猛地回过神来看向声音的方向，赫然发现身披白衣的她正站在身边。

 

神啊，这是奇迹吗？

 

*

 

两个白衣的身影相视而立。青年面对着眼前的少女，似乎早已预测到这一刻的到来，此时面上的表情亦是一副有备而来的模样。

 

“想对我说的话，是什么？”察觉到少女紧张的神色，他微微一笑，语调轻松地说着。

“是非常，非常重要的话。”双手紧握在胸前，她从帽檐的阴影下抬起头，以双眼直视着一直以来都没有勇气去面对的男人。

 

从罪恶感中被解放之后，留在心中的感情到底产生了什么变化，此刻的自身又对他抱有着怎样的感情，她必须去亲自确认。不仅是为了这一条被恩人延续下来的生命，更是为了‘那个人’以自身的性命为自己换取的未来。这是通往未来的第一步。

 

“对我而言，您是无可取代的人。一直以来都引导着我，为迷失方向的我指明了方向。我是十分感激，以及崇拜您的。”

“嗯，我明白。看得出来。”他笑着，点了点头。

“所以我想把心中最真诚的话传达给您。..我，——”

 

“等等。在这之前，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吗？”举起左手的手心，青年忽然打断了少女的话。

“..您说？”

 

“告诉我，映在你眼中的，是这一刻发生在眼前的事物吗？亦或是说，是遥远的记忆？”

“——。”

 

少女陷入了沉思，忽然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不，其实回答早已经十分明确了。理智已经早早地得出了答案，只是被罪恶感囚禁的内心蒙蔽了自身的双眼，在巨大的感情支配下，下意识地在拒绝承认事实而已。

 

答案十分简单。一直以来她追寻着的背影只是记忆当中的片段。面前确确实实存在的青年只不过是她填补内心空缺的代替品。为了告诉自己并没有失去任何事物，为了告诉自己一切还能够重来，为了告诉自己不会再次重蹈覆辙。

 

就算过去的她对‘那个人’抱有过恋爱的感情，如今只能随着那个存在的消逝而无疾而终。毕竟以生命换取了少女的未来的那个男人，早已化作了发光的粒子，消逝在黑暗当中。对于面前的这个男人抱有的，不过是罪恶感过后的空虚，和对于一直以来的帮助的感激罢了。

 

一阵适时的风吹过二人之间，扬起了少女厚厚的刘海。发丝之下的湖蓝眼眸不知何时已经取回了应有的色彩和光芒，仿佛在回应她正在逐渐变化的心境。

 

“——一直以来，多谢您了。”她深深地朝面前的青年鞠了一躬，抬起身后，如释重负一般地微笑道。

“嗯，不用谢。”男人笑道，伸出手揉了揉少女的脑袋。

 

“主上啊。”忽然，他开声说道。

“一直以来你都追寻着过去的幻影，是时候停下脚步，好好看一下一直在你身边的事物吧。比起我，你应该有一个更重要的存在吧？”

 

“...是的！”

 

*

 

“您说..什么？”少女的话语传入耳中的瞬间，少年睁圆了双眼，满面难以置信的表情。

“所以说，我被甩了啊。”她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柔声说着。

 

察觉到事情不对劲的骨喰少年眨了眨眼，以横跨战场的机动挣脱了鲶尾双手的拘束，眨眼就从庭院边上消失，留下并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失去了踪影的两人。

 

”可，可是这怎么可能...？？“脑袋中一片混乱，无法组织语言的少年只能一边语无伦次地说着，一边摆动着双手。见状，雪笑着，缓缓走到近侍的身边，在离他不远处的旁边坐下了身体，仰头看向了夜空。

 

“吃惊了吗？”她俏皮地笑了笑，伸手以指头整理了一下前额的刘海。

“因为您和他不是..那，那个吗？” 无法把‘两情相悦’的四个字眼说出口，少年的言语忽然变得结巴，最后慌忙把后半句咽回了肚中。

“不啊。”她仍然微笑着，轻轻摇了摇头。“说不定曾经有过那样的感情吧，可是现在在我身边的，已经不是我抱有着感情的‘那个人’了。既然如此，我也应该放下过去了。”

“主...”

“然后呢，接下来才是最重要的话。”少女转头看向少年的方向，静静地注视了对方的表情良久后，缓缓开始编织着语句。

 

“一直以来，谢谢你。”伴随着话语，少女合上双眼，脑海中回放着与少年的记忆。初次相遇的时候少年被失控的结界弹开的情景，少年敲响房门的时候所听见的柔声的问候，在破旧的房屋中相拥时所感到的体温，因为真实而感到不安的时候重合的手心—— 一切一切都萦绕在心头，犹如点点火星一般，温暖地照亮着她被黑暗吞噬的内心。

 

“我能够到达那一天晚上的真相，都是因为有你在我身边，给予了我勇气。只有我一个人的话，肯定因为害怕而途中放弃了吧。...所以我十分，十分感激你。”

 

少年用力眨了眨仍然些许朦胧的双眼，用尽全力去捕捉面前的少女的表情。皎洁的月色从灰暗的云层后而出，轻柔地洒满了大地。银色照耀之下少女的发丝彷如自夜空飘舞而下的雪花，闪闪发亮，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那又是他从未见过的笑颜，让人无法想象那是刚刚失恋的，充满着希望和感谢之情的柔和微笑。一点一点流入少年的胸中，逐渐填满内心的每一个角落。

 

啊啊，我明白了。

——我果然还是喜欢着您啊。怎么能够就这样放弃呢。

 

“虽然作为审神者我还是很不成熟，很不可靠。..但是可以请你今后也作为近侍，作为朋友，呆在我的身边吗？”少女的双颊染上了难以察觉的红霞，试探性地轻声问道。

 

“——..您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因为少女的话语终于破涕为笑的少年张开双手，紧紧地把面前纤瘦的身体犹如宝物一般地拥进怀中。

 

“答案当然是可以啊！直到永远都可以..！”他笑着，以招牌式的爽朗笑颜回答道。

 

覆盖着少女容颜的衣帽随着少年的拥抱她的动作滑落，可是她并没有再次披上它的意思——对她而言，已经不再需要逃避他们的视线了。

 

“那就从今以后，还请多多关照了。”

“我也不再客气了，请您做好觉悟吧！”

 

这次一定要，把您的心据为己有。

 

*

 

翌日清晨，冬末春初的阳光洒满室内，无人的居间内静静地正座着少女的身影。以为自己是最早起床作准备的鲶尾藤四郎见到居间中九重雪的身影，不由得怔了良久，过了长长一段时间后才回过神来。并不只因为审神者少有地出现在了清晨的居间当中，而是因为少女身上的色彩与他所习惯的记忆相差太远了。

 

“主..？早上好。”少年轻手轻脚地拉开障子，朝少女问候道。

“早上好，鲶尾君。”少女缓缓回过头去，微笑着朝自己的近侍问候道。身着平日一身朴素的淡灰色上衣和水蓝色的短袴，可是却没有了那件不合身的洁白外套的踪影。唯一覆盖着她的容颜的只有过长的雪色刘海，表情不再被布料投下的阴影所遮蔽。

 

“那个，您的外套，我帮您拿来吧？”熟知那件外套对于少女的意义是为何，胸中的鼓动因为期待而加速，少年试探般地开声问道。

“不用了，谢谢。”她摇摇头，继续道，“天气也变暖了，也是时候把它收起来了呢。”说罢，少女微微一笑，用指头划过前额的刘海。

“是呢..冬天也要结束了。”少年转头看向庭院外，放晴的天空之下灰白的积雪不再刺眼，随着升高的温度逐渐化为滋润着大地的甘露。

 

“今年的樱花，能快点开花就好了。”

“到时候我们大家一起去赏花吧！啊..主，刘海戳到眼睛了吗？”察觉到少女正在揉着刘海之下的右眼，他快步走到身旁，在她面前跪坐下来。

“嗯，也应该剪了。”她轻轻揉着眼睑，说道。

“唔——..剪掉又好像太可惜了。啊..！那个，如果不介意的话，请让我帮您整理头发吧！”少年灵机一动，一拍双手提议道。

“诶，可，可是...”

“别客气别客气。”

“那..那就拜托你了。”

“包在我身上吧！”

 

*

 

“您的发质真好呢，又光滑又柔顺，好羡慕呐——。”少年一手拿着木梳，另一手以指头轻轻地梳理着少女的刘海，一边感叹着她的发质。

“要这么说的话，鲶尾君明明是长发，发质不也是那么好吗？”少女歪了歪头，说道。

“才没有啦，仔细看发端其实有很多开叉呢～啊，请别乱动！”说着，少年慌忙伸出双手扶住少女的面颊，阻止她继续歪头。

“...！？”

温暖的指尖贴上她如雪一般的肌肤，顿时犹如被他的体温点着了火一般，烧红了少女的面庞。然而被双手紧紧禁锢着，她只能僵着身体任由他摆弄着自己的刘海。用力合上双眼，尽力不让面前的少年察觉自己万分紧张无比的内心。温热的吐息抚过肌肤，随着时间流逝持续加速的鼓动，心脏仿佛就要跳出胸外一般，让她感到呼吸困难。

“好了！”

“啊。...？！”应声，少女睁开双眼，近在眼前不到数寸的少年的容颜顿时映入眼中。就这样安静地相互凝视了数秒，察觉到状况的雪顿时下意识往后退去。

“..您怎么了吗？”

“没，没事！谢，谢谢你...”回过神来，她慌忙深吸了两口气，坐直了身体。

“给，镜子。不知道合不合您的心意呢，嘛这也算是我的自信之作啦。”递过镜子，少年拍了拍胸口，以开玩笑的口吻笑道。

 

少女覆盖着右眼的刘海被轻轻挽起，在耳边与鬓角稍长的发丝一同编成一根麻花辫，以红色的发绳编成的四叶结固定在一旁。她以指尖轻轻抚过耳边的四叶结，抬眼看向少年的同时恰好对上了他淡紫的眼眸，察觉到审神者视线的鲶尾只是轻轻一笑，以期待的眼神看着她。

“我很喜欢，谢，谢谢..那个，这个是？”指了指耳边的红绳，她问道。

“啊，这是我备用的发绳，随手就从口袋里摸出来了。不介意的话您收下吧！不过如果您嫌弃的话下次我去万屋给您买别的发饰？” 少年挠了挠头，口吻中带着歉意。

“没，没有这样的事！”她慌忙说道，“这个就可以了，我会好好当做传家宝珍惜的！”

“传家宝就太夸张了吧，”少年苦笑着，却松了一口气，“您真的愿意收下这样的东西吗？”

“嗯..嗯！这个就可以了。那个..其实我从小都很希望可以跟朋友拥有成双成对的东西呢。所以..”没说完下半句，少女便羞涩地垂下了头，含含糊糊地吞回了到了嘴边的话。

 

“成双的东西啊——，确实是这样呢。”他恍然大悟般地笑道，伸手取过少女在胸前握拳的手，轻轻捏在手心中。

“我很荣幸，能被您称为‘朋友’哦？”他继续笑着，胸中满溢着早已超越了友谊的感情。

“...！”少女止不住胸中的鼓动，却仍未察觉到这份感情的真面目。只能任由这份陌生的感情牵引着自己的情绪，视线和思绪都会无意识地被吸引到他的方向。

 

四目相对，居间中的二人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对方，未有发现早已出现在门外的身影。

 

“哎哟哎哟真是火热啊，两位年轻人。”

 

“！？”

本来还在深情对视的两人顿时从座位上跳起，一眨眼的功夫就拉开了好一段距离，同时回头一看便见到了意料之中的那个人。

“早早早早早上好，鹤丸先生！”雪慌忙坐直了身体，面颊仍然滚烫着，结结巴巴地说道。

“哦，早啊两位。”

“...早上好？” 被打扰的少年半眯着眼睛，一脸不满地看向青年的方向，不情不愿地道出了问候。

“啧啧啧，别用这种杀人视线看着我啦。”

“我并没有——。”少年故意拖长了句尾的声调，说道。

 

“咳咳。”从门后进来的骨喰干咳两声，打断了面前‘黑白无常’毫无营养的吵闹，让场面安静下来。见到白发少年背后其他几个刀剑的身影，九重雪赶紧在茶几前坐好身体，邀请其他人坐到自己的面前。

“把大家召集在这里是为了宣布一件事情。我将从今天开始回归战场的前线..嘛，虽然说是前线，不过实际上我的能力比起攻击更加适用于支援和防御。请第一部队的各位多多关照了！”

 

少女深深弯下身体，缓缓抬起头窥视着四周的表情的时候发现，无一例外他们都以微笑迎接着自己的回归。

“当然，万分欢迎啦！”作为队长兼近侍的鲶尾脸上的表情比在场任何人都要喜悦，大概就差从眼睛里蹦出教科书式的漫画星星了。

“哦，看来是想通了什么事情的样子啊？”鹤丸挑了挑眉毛，煞有其事般地问道。

“是的。经过那天跟肃清者的对话，我也思考了不少。一直以来我都被人守护着，这次轮到我来延续这一份使命了。以我的能力，保护好把剑交付于我的你们，这才是此刻我应该做的事情。”

“主...”一旁的近侍少年静静凝视着不经不觉间已经成长的少女，失去了话语。

 

“另外，”少女抬头，看向鹤丸的方向，“鹤丸先生，可以请您从今天开始加入第一部队吗？”

意料之外的请求似乎也把青年杀了个出其不意，怔了良久后露出一个无比自信的笑容，拍了拍胸口。“交给我吧，绝对会让你体会到最有趣的惊喜的。”

“那就拜托您了。”她微微一笑，环视着包围着自己的刀剑们。

 

感觉到了，心底的积雪正在一点一点，融化成为滋润大地的甘露。

【待续】

※后记

恭喜鲶尾少年终于逆袭成功成为了修罗场赢家，顺便还给自家妹子带上记号了真不能小看啧啧啧【不

然后雪的新发型终于上线了，各位看官意下如何？

下周送上爆字数最终回，后日谈正在龟速熬梗中请用力鞭打催稿.....

（实话：春篇要开始了，我好兴奋.jpg）